空无一人

洁癖‼️
青山不识我姓字,我亦不识青山名。
飞来白鸟似相识,对我对山三两声。

 

【双源年上】The Beat Generation


    这个片段是对 @一分钟想出名称 老师一辆仙车中一句话的拙劣展开,经过她的同意放出来,原文请看这里,我是老师死忠粉,吹她!!!

   下面一段原文↓↓↓↓




源稚生抬手摸他的脸,摸到了一行滚烫的泪水。

这下完了,他的手真漂亮。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这又有点居高临下的说教感了……

“说。”

喔,真的吗,

别这样。

“别……”他挣扎道:“别——”

不不不,你不能这样,你一开口我就完蛋了。

“说实话。”他哥哥命令他。

是命令,清晰、准确、救命稻草一样的命令——

终于,他脱口而出:

“你能掐我的脖子吗?”




      这句话出口他就后悔了。他不清醒的大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任凭冲动的嘴巴把这句话发射到空气中。刚才还在他脑中横冲直撞的成年公鹿们一个急刹车,惊慌地摇着巨大的鹿角,仰头发出警告。

     

      不不不,不应该是这样的。我又把一切都弄砸了。就算源稚生命令你,也不至于一败涂地。大家都是成年人,解决问题应该心平气和,开诚布公。可现在是什么状况呢?孤零零的那句话莽撞地被抛出,却找不到接受对象。它尴尬地悬在空中,使空气凝固。源稚生没有说话,甚至都没有解开皱着的眉头,他在想什么?他在生气吗?


       源稚女不知道该怎样做了。如果要是可以说什么就好了,就算搞怪也好,至少不要这样僵持着。但他的喉咙好像失灵了,无论干什么都好可他就是不想把刚才那句话推翻,他不想否认自己内心罪恶的不可告人的欲望,他已经装得太久了。


    快点说话吧,拒绝我,责怪我,就像我们还只是兄弟那样。他在心中辛辛苦苦搭起的营垒已经岌岌可危,战壕里唯一的战士却只想着倒戈。这仗可怎么打下去?

        他必输无疑。


       但下一秒源稚女就再也不绞尽脑汁地找话了。他看着源稚生俯下身,低头,越来越近,还没等他作出反应,源稚生已经吻上了他的脖子。呃呃呃呃???他被这一手吓到不行,一个激灵就想跳起来。但源稚生没有松手,他仍禁锢着他。飞行操纵室里一片慌乱,红色的紧急灯光席卷一切。警告!警告!飞船失去平衡!他就身处在急速旋转的飞船上,晕头转向。


     其实那根本不能算吻,只是源稚生的嘴唇轻轻地落在他的脖颈上,就像是害怕惊碎一个易醒的梦。他怕什么呢?



      这一定是假的吧,假的假的,有人在他耳边拼命地大叫。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是请求哥哥用他的完美无瑕的手握住他的脖子,可为什么一切都变了味道?为什么要再次给我无望的幻想?源稚女几乎要落下泪来。源稚生没有用手掐他脖子,但他依然喘不过气,好像有千斤的重物。他叫了一声哥哥,声音却小到像是在心里说的一样。但源稚生听见了,他的嘴唇正好接收到了喉结的轻微颤动。他抬头看着弟弟。


      他会对我做出什么?


      “你自己说,刚才说了什么混账话。”源稚生就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甚至找不到生气的蛛丝马迹。他完全移不开目光,哥哥今天穿了黑色大衣,就算是在亲吻他也皱着眉。完了,我投降,彻底认输,源稚女绝望地想,看他这样我根本说不出话了。



     今天的源稚生十分奇怪,他简直要怀疑哥哥被调换了身体。源稚生没有在意他的沉默,再一次低头,吻上了弟弟的眼皮。



      放过我吧,源稚女过热的大脑已无法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眼睛被轻轻的压迫,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紧张的颤抖的睫毛不停的刷过哥哥的嘴唇。源稚生依然没有松开手,他只能乖乖地躺在沙发上,承受着这过分的暴力柔情。他的身体僵成一块铁板,这太糟糕了,他怎么能承认自己罪恶地兴奋起来了?


      “没事了。我在这儿。”源稚生好像说了句话,但它迅速消融在空气中找不到踪迹。他说了这句话吗?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傻瓜,怎么可能没事?!我就要死了,死在这条沙发上。这个死法是否太过猎奇?



     源稚生的衣领有些乱了,但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流畅的腰线,他直直的看进弟弟的眼睛,带着和平常一样有些无奈的表情。

 

       算了,我放弃了。源稚女回望着他,从刚才起就在心中奔涌的滔天长河居然被这一条腰线轻而易举地镇压。过人高的浪头才起势就被冰冻,不知所措地愣在半空。喧嚷的声音全都消失了,源稚女难得平静地用着人类的大脑想,我要疯了。


      而在万里冰河之上,有一只鸟在飞,它边飞边鸣,速度极快,一声未尽已消失不见。只有细长而袅袅的余韵在他的五脏六腑,山川大河之间回响。在这冰冻的空气中,鸟鸣仿佛有了实体的弧线,跨过整个天空,像是要把云层割裂。

 

     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它当然会打破如今冰封的局面,破坏一切的平衡,但在隐隐之中,源稚女感到光和热,也许那未知来自太阳。

 

     哥哥是在为我担心吧。他会为我悲伤吗?会接受我吗?如果.......如果再进一步又如何呢?


      他原本希望源稚生能揍他一顿,至少否定他的想法,然后强迫自己走一条正确的路,或者用暴力把身体里的恶魔驱赶出来,让伤口中流出的血把罪恶洗尽,让他绝望。他伤痕累累,但可以问心无愧。然而他的神无视信徒的祈求,用另一种暴力迫使他下跪,而恶魔顺着伤口潜入到身体的更深处,牢牢盘踞着心脏,他已经病入膏肓,只好看着他的神和恶魔握手言欢。

      他的手攀上源稚生的背。他握住脊梁,就好像握住了命运。他把源稚生往下压。用力地亲吻我吧,把空气也驱赶走,让我喘不过气,让我大脑当机,让我什么都不要想不能想,除了承受什么都做不了吧——忘了这糟糕荒唐而罪恶的一切,只享受现在。

      而他知道源稚生会让他如愿。








搞双源有种别样的爽感,因为可以用不知所指的“他”来玩一些无聊的双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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